极地咖啡冻

Chapter 16黑天鹅与鬼的第一天

还有谁来到了这个世界​？

尽管抱着一肚子的疑问，达米安还是和弗洛伦斯一起被西奥多送了回去，同时西奥多拒绝了阿尔弗雷德让他留下来吃晚饭的提议。

西奥多这么一拒绝，达米安立马联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仔细想想中午在外面吃午饭的时候，西奥多也借口出去了，连他们玩游戏的时候拿过来的零食西奥多也根本没有吃。

虽然西奥多说自己已经过了喜欢吃零食的年纪了，要是是普通的孩子估计就信了他的鬼话了，但他不是，也就是说，西奥多今天根本就没有吃过东西。

那么到底是不想吃还是不能吃呢？根据他获得的情报来看，达米安比较倾向于后面的想法，不过……他不是说自己没事吗？果然那天晚上就应该强行给他来一套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万一有点什么问题在外面随随便便死掉了怎么办，他可不想让父亲伤心，勉强也算上其他烦人的小鸟们好了。达米安如此想着，决定在去蝙蝠洞的时候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布鲁斯。

事实证明，蝙蝠侠状态的布鲁斯是极难看透的，就算得知了这一消息他面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就算是罗宾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于是他干脆耸耸肩，开始准备夜巡前的热身活动了——可以的话，他想要早一点出发，也不知道西奥多为什么夜巡时间那么早，昨天他就被西奥多抢活了，这让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能力顺便揍翻几个混混来泄气的达米安有些恼火。

这边罗宾在准备热身，红罗宾也没有闲着，他迅速的翻阅着哥谭市的监控，并标出一些正在鬼鬼祟祟活动的人的地址，以便蝙蝠侠即使赶到。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见执行者的行动的，毕竟作为蝙蝠家的新成员尤其是不是蝙蝠侠自己训练过的小鸟，理当多给他一点关注，免得他突然出事却没有可以接头的人帮助他。虽然当事人可能还没认识到，但是控制狂蝙蝠侠已经把人圈到自己的领地上，连准备给人家的通讯器都做了特殊处理。希望西奥多发现的时候不要过于气急败坏闹出一场家庭事故来，就算闹起来了，最好也别把无辜的他扯进来，至于其他小鸟则被他无情的忽略了——那些闹事精有什么好想的，哪次家庭纷争没有把无辜的他给扯进来最后闹得鸡飞狗跳的？

红罗宾抿了一口咖啡冷酷无情的想。

***

西奥多夜巡的时候，在街边阴暗的小巷中从群小混混手中救下了一位奇怪的女性，是位黑发还有着一双好看到不可思议的蓝眼睛的气质温柔的女性。

明明是从未见过的面孔，却异样的给了他一种熟悉感，他思忖着这股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但是怎样也无法想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于是他抱着可能在什么地方擦肩而过时留下了一点印象的想法，很愉快的把疑问抛在了身后。

礼貌地把这位女士就近送到安全的地方并与她告别了之后，西奥多就转身离开准备继续他的夜巡之旅了，因此他也没有看见身后那位女士逐渐变得痴迷而狂热的眼神。

西奥多没有看见，并不代表蝙蝠侠没有看见，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执行者在大街小巷里堆起来的人山又再次分散了GCPD 的警力。

当然了，还有一些对于傲娇又嘴硬的大蝙蝠来说不可言说的担忧之情。

于是因为警力不够而烦恼的戈登局长在出警的路上恰巧遇上了夜巡的蝙蝠侠，他强烈谴责了一番蝙蝠侠没有和执行者好好谈一番告诉他哥谭规矩的行为，并希望蝙蝠侠告诉执行者怎么做才是正确呼唤GCPD的方式。

这也就是蝙蝠侠为什么会追着执行者而来的原因了，而罗宾则是因为不耐烦这种弱智的你追我赶的无聊游戏，自己夜巡去了。

不过蝙蝠侠也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过来就看见了这么一幕，执行者也是因为不想和他碰上才匆匆告别那位女性离开。

不过现在主要的目的是追上执行者并告诉他该如何正确的联系GCPD ，以免在阿卡姆的罪犯们越狱的时候导致警力不足而造成哥谭更大的混乱。

于是蝙蝠侠也只是匆匆扫了几眼那个眼神变得奇奇怪怪的女人，粗略的记录了一点数据打算回蝙蝠洞后先记录在档案里，就追着西奥多的身影离开了。

独自一人站在路灯下的女人凝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突然垂下头低声地笑了:“你还是这么天真，没关系，我会慢慢的教你……”这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女人在想什么是已经离开的执行者和蝙蝠侠所不知道的了。

因为要把罪犯们给堆起来而耗费了一点时间的执行者，已经成功的被后来赶上的蝙蝠侠给追上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蝙蝠侠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乌漆嘛黑充满了蝙蝠侠特殊的通讯器，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是用来联系戈登警官接收犯人，然后就离开了。

西奥多也没有拒绝，毕竟他也是粗粗了解过阿卡姆精神病人们的“丰功伟绩”的人，知道警力资源对这个城市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

这两天晚上逛下来，经过GCPD 总部的时候他也总能发现里面零星几个的来去匆匆的人们，听力极佳的他当然能听到里面那几个人走来走去的时候还在和同伴抱怨说执行者在外面的街道乱放那些罪犯导致他们必须要加班，都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人来用。

然后停留在窗口听他们谈话的西奥多就被这两个正在聊天的人给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以至于看到他的时候会惊声尖叫，甚至跌倒在地上，还用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

他这个人偶没有那么可怕吧？就颜值而论，这个人偶的脸可是相当帅气的啊？就算拿了一个多米诺面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也没有多可怕吧？不知道这些警卫在害怕什么的西奥多疑惑的歪歪脑袋，然后跳下窗台离开了。

虽然逛了那么一趟，见到了两个莫名其妙的警员，但西奥多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他知道了这个城市的警力资源十分稀缺，因此他也不会拒绝蝙蝠侠的帮助，在粗略检查过这个通讯器没有什么小礼物之后，他也就相当坦然的收下了，毕竟她也不是什么不懂事理的人。

不过既然蝙蝠侠可以把这个通讯器交给他，那么是否意味着蝙蝠侠已经允许了他在哥谭这座城市里面夜巡呢？

如果有了蝙蝠侠牌通行证，于是什么反重力滑板啊这类的空中工具之后他大概就能毫不客气的使用了，毕竟蝙蝠侠也算黑科技的代言人了，拿他当挡箭牌也不错。

而且使用反重力滑板也不会暴露身份，因为在早上达米安使用反重力滑板的时候，他已经施展了魔法让旁边的人忽略了他们，会自动地绕开它们所在的这片区域。更不要说他们玩耍的区域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而且出于谨慎的心思，她还给达米安施了一个隐藏身形的法术。

之后倒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大的值得西奥多注意的事情，比如说发现了什么未知的尼伯龙根或者说发现了蝙蝠侠给的通讯器里面还有一个内线频道之类的，连本体弗洛伦斯也在韦恩庄园里面安安静静的看书很安分的在韦恩庄园待着，偶尔和随机出没的小鸟×4以及布鲁西×1还有阿尔弗雷德×1进行交流与被投喂，一切都很顺利且平常。

但无论是执行者还是蝙蝠侠都没有意料到，那个在夜晚被执行者匆匆救下的，信息还躺在蝙蝠电脑档案里的原本普通的女人，会在第二天的夜晚会彻底舍弃了原来普通人的身份变成了一个罪犯。

事情的发生是在第二天的晚上的夜巡——西奥多还没逛上几个街区呢，就突然被狙击枪击中了。

突然被废了一个能量节点的西奥多:？？？

来人似乎相当熟悉这具人偶的弱点所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因为与常人不同的是炼金人偶的死穴并不是不在心脏的部位，而是躯壳上分布的五个能量节点。只要击中全部的能量节点，人偶就会因为能量无法持续供应而导致无法行动，除了还拥有五感几乎和没有四肢的人差不多了，除非重新找材料把它修好。

虽然被废了一个能量节点，但是西奥多并不是很担心，毕竟这个肩膀出的这个伤口只是看上去是很严重，但实际上对西奥多的行动并没有多大阻碍，除了因为拟人化程度过高而导致能感受到持续不断的强烈疼痛感，虽然因为他已经将全部的意识都转移到这幅人偶的躯壳上而使五感更加的敏锐，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还在忍受范围内。

“你是谁。”西奥多冷漠的眺望着子弹来源的方向，“再不出来不要怪我不客气。”

暗中开枪的那个人并没有说话，仿佛他只是开了一枪就即刻逃走，而那边此时已经没有人了一样。但西奥多知道那个暗处的人并没有走，因为他还能感受到一股黏腻的带着点贪婪的视线从那边投过来。

“黑天鹅，我现在是黑天鹅。”一道有点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这个声音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西奥多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其实是一个相当正常且寻常的代号，但对于西奥多来说不是，他看着已经现出身形穿着夜行衣拿着狙击步枪对着他的女性，整个人都震愣了一下。

如果仅仅是黑天鹅这个名字也就算了，他还可以当作是一个巧合，更重要的是他从这个女人的身上察觉到了龙族血裔的气息。

他敢肯定，昨天晚上他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察觉到丝毫龙族血裔的气息，至于在刚才经过街区的时候没有感受到龙族血裔的气息，很有可能是她使用了气息掩盖的药剂。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在这一天之内变成龙族血裔的，极有可能是使用了龙血稀释剂而改造成这样子的，原来从那未知的尼伯龙根穿过来的不止他一个人吗？

那可真是糟糕透了，事情突然脱离了他的掌控，潜在的未知让他不高兴极了，也不知道过来的到底是他的同类还是什么龙族之类，何况就算是同类也不值得提前高兴，因为就算是同类中也有善恶之分。何况这种会随随便便把龙血稀释剂给普通人使用的人，不见得有多么善良的品德，毕竟给普通人使用龙血稀释就会导致血脉的不兼容而痛苦无比的这件事情卡塞尔的混血种里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连他这种刚刚进入学院的新生都知道这件事情 ，更不要说提供药剂给这个女人的那个幕后人了，知道炼金人偶的弱点肯定是经过系统学习并且对这类人偶有着充分的经验，极大概率是高年级段的人了，最起码年级段也比他要高，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话，那么他得需要早点做出相应的计划。

至于这个女人，转化无法逆转，如果她继续这样为自己注射龙血稀释剂，她迟早会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堕落成死侍，如果她不听他的劝阻的话，他可不介意到时候亲自解决她。

执行者周边的气势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他严肃的警告道“住手吧，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普通人的血液和龙族的血液是根本不能混合在一起的，两者一旦接触就会发生剧烈的爆炸，但是经过处理的龙血稀释剂却没有这种直接导致爆炸的能力。

毕竟当初混血种的诞生也是经历了一番漫长而血腥的实验与演化，从危机与磨难之中爬向世界。更不要说普通人直接注射龙血稀释剂而变成混血种了，这种强行的改造会损伤人体的各种器官，极大地缩减人类的寿命。

“我可不在乎。”女人笑眯眯的拢了拢自己耳边凌乱的碎发，重新搭起了狙击步枪，“我只想追上你的步伐，让你注视着我。”

“……？”执行者看起来疑惑极了，西奥多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的态度突然会变成这样。他敢肯定自己没有做什么，他也不会什么魅惑魔法之类的，以致让这个女人失去了自己的原来的心智变成了这一副奇奇怪怪的迷妹模样。

……肯定是哥谭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养出了这样优秀的人才，是这个地方奇怪的磁场的锅，绝对跟他没有关系。

强行为自己开解了一番，西奥多勉勉强强的在这个女人火热到奇怪的目光注视下，拿起自己的武器了，虽然他很想用枪，但是炼金人偶的身体承受不了能量转换产生了那一瞬间的混乱波动，这个人偶的身体也只能是双生了。

他刚抬手准备扔个攻击法术，就被身后有人突然落地的声音惊到，手上的法术也下意识朝后挥去，以至于对黑天鹅的攻击落了空，反而对方到是抓住了这个空档又击毁了他的一个能量节点。

F**k !到底是谁突然出现啊！没看见这边有人在打架嘛！

西奥多一拧身躲开接连射过来的子弹，顺便给了突然出现的那个人投去一个眼神，倒是意料之中的蝙蝠侠，不过西奥多大概能猜到他是看到监控后才急匆匆赶来的，毕竟他在第一枪后就偏离了原来规划好的能避开监控的路线，暴露在了监控之下。

不要用那种不赞同的眼神瞅他啊，人偶的身体真的没那么脆弱，虽然现在他的行动有些不便，看上去凄惨了一点，但他的状态其实还好啊！西奥多无言的和面色都变成了战衣颜色的蝙蝠侠对视。

这平静中暗藏汹涌但却让人无法随便打破的气氛让瞬间被忽略的黑天鹅敛下了眉眼，狂热到有些疯狂的面容变得冷淡了些，她神色不明的盯了远处的执行者，忽的收起了手上的武器。

她的动静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但她没有管蝙蝠侠的反应只是执着的注视了西奥多:“今天就只是打个招呼而已，下次见面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语罢，她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执行者和蝙蝠侠面面相觑，然后察觉到不太妙的执行者连忙启动了传送魔法消失在了迅速朝他前进的蝙蝠侠的面前，也不管那边的蝙蝠侠是如何想法。

幸好他跑得快也没有把血液残留在现场，西奥多呼出一口气，他可不想来一次蝙蝠洞一日游。好吧，现在又有一个问题了，他要找什么借口才能把人偶的躯壳送到位于韦恩庄园的本体手中呢？西奥多看向窗外，这般夜空让他联想到了第一天夜巡翻车时的事情……也许那只不知道跑的什么地方血蝠可以派上用场。

***

自从小丑上一次被蝙蝠侠暴力执法后鼻青脸肿的被送回阿卡姆，并带来了代号执行者的新义警以及代号K的新罪犯的消息后，哥谭的夜晚各种意义上的安静了两天。

虽然那些小团体的活动还是很多还出现了一个追爱（？）到痴魔的黑天鹅，毕竟人家出道语就是想让新义警只注视她一个人嘛，而且更要命的是人家一出场就精准得给那位被她咬住不放的新义警来了几下，还顺利逃走了。反倒是一开始出现被小丑放出消息的K却突然销声匿迹了，不过不管他是谁，在哪个地方被解决了都不是他们要关心的事情——这可是民风淳朴的哥谭啊！

因此这也不妨碍被执行者毫无面子的锤晕在小角落并在之后被送进警车的混混们欢欣鼓舞，美滋滋的蹲在突然人数爆满的黑门监狱里吃着新义警和他迷妹之间的瓜。

其实不管是吃瓜还是找茬都算是哥谭的罪犯们对新人的一种独特的欢迎仪式，先意思意思安静一下然后再找茬接着要么揍人要么被揍，虽然被揍的时间居多但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就是了，然后吃瓜的时候也是一个都不会放过，蹲在小角落里啃得比谁都香，不少蝙蝠侠x小鸟们x阿卡姆粉丝团们的cp可是飞的满天都是，大多数都是从他们嘴里传出来的，顺便还有个真实的小道消息——谜语人的cp是最少的。至于为什么？别问，问就是谜语人滚出哥谭，毕竟他不受欢迎的程度简直比得上隔壁大都会的光明之子了。

哥谭罪犯们已经给面子的安静了一阵子了，已经是时候该搞事情了。于是理所当然的，一天后的阿卡姆又双叒叕炸了，不过这回有些与众不同的是阿卡姆是从外面被炸的，迎接从里面慢悠悠的晃出来的阿卡姆大佬们的是一位陌生的黑发女人，毫无疑问那是一位看上去温婉无比的美人。

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个面相温柔的女人居然炸开了阿卡姆，这种大概有新人要加入阿卡姆粉丝团的好奇心至使他们留下来围观陌生女子与小丑的对话，其中夹杂着的小丑女不满的呼声则被无情的忽略了。

“Joker，”女人的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那一款，“交易结束了。”

“当然当然！”小丑狂笑着，他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还拍了拍灰尘，一副马上要去见心上人的娇俏模样，“你是K的小跟班？”

女人顿了一下，一双似笑非笑的蓝眼睛随即转了过来，“我可不是小丑女那样的存在。”她的眼睛骤然深邃起来，危险的带着点压抑的气质充满了压迫感，一瞬间攀升的疯狂气势竟与小丑不相上下，彻底颠覆了方才给他们的娇美映象，“我比较希望你叫我黑天鹅。”她如此说道。

“我今天可不是来跟你玩儿的。”自称黑天鹅的女人如此说道，她扭头看向藏在人群中的正在观察她的毒藤女，“毒藤女，我们该走了。”

“我要给他一个大惊喜！”黑天鹅大笑起来，滚滚升腾的浓烟让她兴奋到有些扭曲的面容若隐若现，“我们都会得到我们想要的！”

***

【小剧场】

两个小混混的蜜汁对话

嘿！新来的小子！晚上好，你想让我介绍哥谭？哼，反正我也挺闲的给你这个刚来的讲讲也不错。

众所周知人杰地灵哥谭的夜晚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只要在夜晚的街道行走便可以随机遇上阿卡姆粉丝团的一位或者几位，如果你不幸被抓了，不要担心，双手抱头乖乖蹲下，不一会你就会看见人美气质佳的性感黑漆漆破窗而入并开始他的暴力执法，救你于水火之中，再之后你就会见到传说中的秘技——转头没。

哦，我说上面这些话只是想让你知道夜晚的哥谭有多么热闹多么民风淳朴，还想重点介绍一些黑漆漆的神出鬼没。

嘿，老兄，另外补充一点，我觉得蝙蝠侠和他教出来助手都是一个德行——喜欢神出鬼没。你知道前段时间的新义警——哦？原来你知道，那就好办了。

你知道我们以前没见过那只小鸟，老蝙蝠把他藏的可好了，也不让我们提前见见，他的手段可比老蝙蝠温柔多了，怎么他就没当过罗宾呢？这样我也能少受点苦，哦，不说这个，现在这个个子娇小的暴躁罗宾其实也挺好的，虽然打人挺疼但耐不住有人喜欢啊，他们还为罗宾专门成立了抖m粉丝团呢——其实我只是想想象一下新义警当罗宾回事什么样子嘛。

哎哎话题跑偏了，我是想说前段时间他刚出道的时候，听说那时候他路过GCPD正好遇上两个警察说他不守规矩呢，然后就守在窗口听他们瞎讲呢，那两个警察，哎哟笑死我了，一抬头发现当事人就在窗口盯着他们呢，可没把他们下的够呛，听说还摔了个屁股蹲。哎你想想一抬头乌漆嘛黑的窗外一个戴面具的奇装怪服的人阴森森的盯着你，尤其是你还说了他的坏话能不下的够呛吗，然后就是他们日常的神出鬼没了，听说那两个人连续几天都不敢看窗子，还觉得新义警就在他们身边晃悠呢。

哦，新义警就介绍到这里吧，接下来小声点，我给你讲点好东西，绝对是哥谭的精华所在！你看这个网址，记住了么，好的，接下来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去看蝙蝠侠x阿卡姆粉丝团的cp文，天啊，那叫一个火辣！哦如果你喜欢罗宾也不是不可以，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都有呢！所以我都说了是宝藏啦。什么？没有谜语人？你喜欢那家伙的cp啊——那家伙太差劲了，大家伙都再说谜语人滚出哥谭呢，别说他了，提起来就觉得不太舒服了。来来来！看这个网址里面的动♂作片绝对超乎你想象！

人美气质佳超级性感黑漆漆和他的有种复杂感情纠葛小鸟们看着旁人无人的谈话且内容越来越限制级的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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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码完了，各位下星期天见叭QAQ

我好怕万一我那时候开学了咋办，到时候突然消失请不要惊慌，如果我还苟在家里我会回来的【撕心裂肺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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